祁雪纯不想说,虽然她很敬重司妈,但今天司妈太过分。
她只觉脑子轰了一下,翻身坐起,“你……你干嘛?”
保姆回答:“昨天我已经收拾了一批,就剩一件外套,是早上才熨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我让你感觉到疲惫了?”
他脱掉它其实很容易啊,为什么他要撕碎呢?
“他们敢!”司妈生气,“他们再推三阻四,我马上从他们的公司里撤资。”
忽然,他注意到门下的缝隙里流出些许鲜血。
这一等,就是一个下午。
“没什么事的话,我想睡够十个小时。”
她真不觉得沉得慌?!
她要为侄子说话,就是不顾儿媳。
“我丈夫放下所有公事陪着我,”司妈回答,“我每天跟他倾诉,他不厌其烦,很耐心,足足在家陪伴了我两个月加五天。”
他跨步上前,将这只镯子也戴在了祁雪纯的手腕上,“好事成双,这只也给你了。”
“司俊风,我还疼……”她的声音不自觉带了一丝娇柔。
说着,他便揽住段娜的肩膀,直接将她带走了。
不行,这样可能惊到她。